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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北地位于河套东南,上郡位于河套正东。”
“若再加上河套东北方向的云中,我汉家与河套间,也勉强算得上‘毗邻接壤上千里’。”
言罢,韩颓当便带着欠意的微笑,将话头交给了去年河套之战,因‘总揽大局’而没能亲临河套战场的曲周侯郦寄。
感知到韩颓当释放的善意,郦寄也是微笑一拱手,默然承了这份人情。
便见郦寄深吸一口气,旋即含笑唏嘘着接过了话头。
“去岁一战,某有幸受陛下以大军向托付,又将士用命,窃得些许功勋……”
“然早在去岁战前——乃至早自太祖高皇帝时起,我汉家,便已是对河套念念不忘。”
“某尚还记得,太祖高皇帝曾亲言左右:河南地,乃我诸夏应许之地!”
“早自盘古开天地以来,河南地,便乃我华夏神圣不可侵犯之领土。”
“只可惜,秦末天下战火纷飞,反秦义军群起;”
“二世胡亥强令秦北墙边郡南下,错使北墙防务空虚,以至北蛮匈奴沐猴而冠,窃夺河南地。”
…
“遥想当年,太祖高皇帝欲与公侯大臣斩白马而誓盟。”
“可单就是誓盟时,所需斩杀的那匹白马,萧相国便寻了足有十数日,才从军中临时掉了一匹驿马。”
“及太祖高皇帝所乘圣驾,更是连八匹同色的马都凑不出。”
“黑、棕、栗、褐、沙、杂、灰青——区区八匹马,却足有七种颜色。”
“便自那时起,我汉家上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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