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简单,水到渠成。
说到此次,三个老家伙自然是你一言,我一语,以‘陛下得取河套,乃福佑子孙万代之大功’之类的话,拍起了刘荣的彩虹屁。
刘荣也是与三人客套一阵,说些‘都是诸位将军之功,朕不过是会用人而已’之类的客套话,才将话题重新引回正轨。
便见郦寄深吸一口气,稍一肃面上神容。
而后,便从军事战略的视角,将河套地区的大致状况摆上了台面。
“过往数十年,我汉家之所以夺不回河套——太宗皇帝,之所以宁愿遍设马苑于边郡,也不愿图谋河套,绝非历代先皇无远志、军中将士不效死。”
“而是河套本身,极难攻取!”
…
“兵法有言:居高而临下,则必居高而‘凌’下;”
“位下而望高,非十倍于敌,不可围之;非五倍于敌,不可攻之。”
“若强攻——纵三倍于敌,无以胜;纵倍于敌,或溃败;敌我相当,则必为敌所尽灭。”
“河套,便是这么一块居高而‘凌’下,守之颇易,攻之极难的,兵家甚忌为‘不可攻’之地。”
“其地势,连高岭之南侧,及中部高;西、北、东三侧皆低。”
“——无论是自河西向东、自幕南向北,亦或自北地向西,皆会是以低攻高。”
“而高阙,便位于河套以北,大河对岸,阻隔河套-幕南的河岸线。”
话到此处,手握长棍的韩颓当,才终于把话题接回,开始做总结性发言。
便见那长棍高抬,先是在堪舆上的‘高阙’二字上一点,而后,又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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