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家,这场考举,其实也就那么回事。
黄老学非但不以为意,甚至还嗤笑了两声;
法家虽然有一定重视,但也只是从容应对,将其视作加快本学派‘官僚队伍建设进度’的机遇。
至于儒家,虽然是这三家中最重视本次考举的,却也是最小心翼翼、最忧心忡忡的。
原因无他;
作为诸子百家之一的学派,儒家过往这些年开枝散叶,实在是开的太过于夸张。
——如今天下,每十个治某一学说的读书人,便有至少七人治儒家六经!
天下读书人,七成是儒生!
什么概念?
就拿本次考举距离——截至目前为止,报考一万一千多人,儒家士子超过八千!
最终哪怕只录取三千,儒家也能占据两千五百个名额!
作为一个传承千百年的学说,尤其还是一个在本朝不受待见的学派,儒家很清楚:这究竟是多么凶险的一次变故。
一旦最终,儒家真的拿走了超过七成的考举通过名额,那天下诸学,必定群起而攻之!
别说是天下诸学群起而攻了——单一个执政学派黄老学,儒家就不可能遭得住。
所以,儒家是既期待,又恐惧,即想要借此一飞冲天,又务必担忧会就此灰飞烟灭。
相较于这三家或无视、或淡然应对、或纠结无比的态度,其余诸学,则无一例外的喜极而泣。
——总算有机会了!
总算有机会能凭借本学派的学说,谋求一个如假包换的官职,来为学派提供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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