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针,可不就看着略好些么。”
又面露意外的道:“我还以为你们这样的勋贵人家,女孩子是不用做针线的呢。”
徐宝镜道:“我打小读书不行,所以我娘才让我在女工上下功夫。自五岁会捉针起,就寒暑不辍,每日都要练上两三个时辰。”
这下沈妩是真的有些惊讶了。没想到徐宝镜这样被家里娇养长大的小姑娘,还能吃得了这样的苦。
一见她的表情,徐宝镜就知道她想什么,说道:“别以为就你们读书人家的女儿闺训严格,我们这些勋贵之女要求只会更高。
这几年京城富贵人家时兴为家里女儿宣扬才名。女子的才名无非就是琴棋书画、女红针黹。但凡能为人称颂的,无论占的哪样,背后都少不了下苦功。”
听着她的话,沈妩便明白了。古代的女子女红水平相当于前世的学历,是女子行走在外的名片,代表着家族的名声。
因此,越是富贵的人家,对此要求越高。
难怪安氏会花重金聘请江南最好的刺绣师父来教她和云筝。
知道沈妩要做针线不能出门,徐宝镜便每日过来和她一起做伴。
徐宝镜说自己女红好,还真不是自夸。沈妩见过她绣的昙花,花瓣妖娆动人,光晕潋滟,整幅刺绣美轮美奂,精细素雅,已初具大家气象。
受此影响,她在女红上用心了许多。
安氏对此乐见其成,晚上让巩妈妈送来了几条帕子和扇套。
巩妈妈道:“夫人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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