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伯父。”
两家原先本要联姻,后来事情黄了,关系便冷到了冰点,十年来少有往来。
眼下,谢县令却摆出一副长辈的慈笑:“谦哥儿,你来救火犯得着带兵吗。”
谁都看得见黄谦手中的刀还挂着血,赵四的耳朵就落在地上,谢县令却只避而不见,温言细语地逼黄谦罢休。
黄谦懒得和他打官腔说油话,牵着谢姝的手走到他面前,冷声道:
“谢伯父,你看她是谁。“
谢姝常年活在窝棚,身上散发着阵阵恶臭。
谢县令缓缓用袖子掩住了鼻,不动声色地笑了笑:“这是哪来的叫花子。”
“她是谢姝!”黄谦咬牙切齿道,“是我未过门的妻,是你的长女!”
谢大人面上依旧挂着笑,只是多了几分惋惜,他毫不露怯地回道:
“谦哥儿,你怕是忧思过度认错了人……我只有一个女儿,因为不守妇道败坏家风已经在十年前上吊了。”
谢姝怔怔地抬起来了头,眼中的恨意像凝冰一般瞬间明了,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,竟似走投无路的困兽般猛地扑向了谢县令。
可惜她枯柴般的身躯承载了过多的仇怨,却担不起更多的力量。
她撕扯了谢县令几下,便被一边的皂吏扯开丢在地上。
谢县令揉了揉被掐红的脖子,脸上常挂着的慈笑变成了阴狠:“好你个叫花子,竟敢谋害要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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