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她收钱入库前会用烟枪杆在银子上戳下印记。”
昭昭从袖中掏出一杆旧烟枪,杆尾的梅花雕体果然能和碎银子上的梅花点对上:
“过了她手的钱都有这毛病。”
师爷皮笑肉不笑,正要说妓女们投钱时没立字据,却见昭昭小手一抖,竟摆出了一张契纸,上面写着赵四借钱多少多少。
虽是连夜伪造的,可昭昭一脸坦荡地笑了笑:“刚找到的。”
若是平时正常上诉,衙门定会把这事压下去。可眼下众目睽睽,人证物证俱在,容不得舞弊。
谢县令用眼刀子杀着昭昭,记住了昭昭的模样,道:
“既然如此,凡是有印记的碎银都物归原主,没有的都充公,退堂!”
终于把事了结,谢县令起身往侧门走去,替他开门的衙役却一脸为难道:
“大人,门不知道被哪个小兔崽子上门闩了,您得走正门出去……”
听到他要从正门出来,百姓们摆凳子的搬凳子,抬屁股的抬屁股,下树的下树,嘈嘈杂杂乌烟瘴气。
谢县令心中大骂晦气,他平素装出一副父母官的样子,实际上连看一眼百姓都嫌脏眼睛,更别说和百姓挨近了接触。
师爷附耳过来,说这次是被人算计了。
谢县令不耐烦地点点头,刚要吩咐下去将带头的几个寻由头抓了,胸前就猛地一阵冰凉。
起初他还没反应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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