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汪若雪,高兴的表情马上溢在了脸上:如假包换。他就叫基因,只不过是纪律的纪,印章的印。我们基因召开学术会议,主持人提到他的名字,全场都会爆笑。
汪若雪不屑地说:这有什么好笑的?现在大老虎,小老鼠,叫什么的都有。
章程也觉得,虽然这有点巧,可是在所有人都给自己取外号、有的外号还很可笑的今天,这事情真的很普通。
这个纪印说的“普通话”听上去确实普通,但让他们和围绕着他们的人们显然地更睡醒了一个层次。大家一下子轰然了,这意思是说,大家几乎都在说话了,没有先后顺序,几乎同时都在说自己的话导致谁的话也只有自己听见这么一种情况,也就是说,只听见轰轰的声音,听不见内容。这里说“轰然”,就是这个意思。
当时,章程觉得这位基因先生的话确实很普通,没有任何不普通的地方。
也是很多年后,在发生了很多事情之后,事情把他推到回忆里而且恰恰推到这个回忆里,他忽然也同样地发现,这话好像并不普通。
好像他知道点什么却又要表明自己不知道。
甚至,他好像也是在启发揭示。
跟那个戴秉读一样,或者说类似。
说起纪印和戴秉读。他们的事迹还真的是有重合的地方。
说起来,也是海浪的发现。
或者说,是他到他们这里参加聊天,要没话找话而不断找出来的发现之一。
就是大会第一天的自助午餐,海浪又找到了他们这里,发现他们这桌除了章程、汪若雪和云吴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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