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起飞,他完全可能被警察带下去。至少要了解情况吧。
他心里一直念叨着,可别再折腾了。
很多年后,章程的想法却是,那时候如果再折腾一次,也就是说警察在最后那一刻把他带下飞机去,一切都是两个样子了。
可是没有,警察没有到飞机上来。飞机的广播里也没有要谁下飞机去。广播里甚至说:舱门已经关闭,请乘客们收起小桌板,系好安全带。一个优美的女声,说的是英语和汉语。
当飞机开始滑行时,章程终于松了口气。然后,他发现他的左手捏着的是另一只手的手背。他赶紧抽回了手:对不起。怎么是你?
手背的主人是黄海浪。海浪说:我跟你说过的。他说:说过什么?海浪说:我跟你换一下座位啊。
说过吗?好像是的。应该是的。只是章程当时的注意力完全缺席,或者说完全不在这里。
是的,章程的座位应该是B,可他现在坐的是C,B座上现在坐着的是海浪,A座,也就是靠窗的那个座位,脑袋斜倚在小窗和椅背的角落里对他撅着嘴的是汪若雪。
当时海浪好像是说了,你就坐这儿吧。他那时已经坐在了B座,也就是汪若雪的旁边。当时章程就这么坐下了。
现在明白了,觉得也好,甚至更好。省得小姑娘老在那里挑逗,省得自己心里产生对不起自己的不应该有的意念,再说了,黄和汪,两个姓氏押韵年龄相当的年轻人,其实他倒是真心愿意祝福他们的,他觉得蛮般配的。现在汪的脑子还只装着一个它不应该装装了也没用的人,也就是章程,但等她想明白了,她会感谢章程的。
看来我们是逃脱地狱魔咒了。说这话的人跟章程隔着过道。他就是最早提出20年前马航20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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