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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被劳工打疼了,还是其他什么缘故,李班头喝过几杯酒,忽然唏嘘感慨起来,像是受了某种天大的委屈,整个人的神态竟略微有些动容。
江连横见了,不由得笑道:“李班头,怎么还委屈上了,这饭菜不合你的胃口?”
李班头抹了把脸,慌忙赔罪道:“没有没有,江老板拿我当个人,我连谢都来不及呢,哪还敢挑呀!”
“哦,那就是今天被人打了,心里不痛快?”
“江老板,我不是不痛快,我是心寒呐!”
李班头见江连横问了,便借着酒劲儿哀声叹道:“这年头太乱了,徒弟打师傅,上哪说理去呀!”
提起这茬儿,朱总办就有点怨气,当即斥责道:“今天劳工叫歇,归根结底就是你捅出来的篓子,要不然也不会闹成这样,你还在那叭叭上了!我看那几家报馆的违约金,就应该让你来——”
话没说完,江连横便抬手打断道:“朱总办,你先消消气,我想听李班头给我讲讲情况。”
朱总办闻言,只好忍气作罢,但却闹不明白江连横为何执意要把李班头叫来会面。
李班头本就满肚子苦水,一看江连横想听,便立马滔滔不绝地倾诉起来。
“江老板,他们说我打骂劳工,我可真是太冤枉了。抽俩嘴巴,扇个脑瓢,那能叫打人么,就算是打人,我不也是为了他们好么。不打,怎么能成材料;不打,怎么能把活儿干好呀?”
江连横没有表态,示意李班头继续往下说。
老年间的时候,除了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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