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江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
劳工叫歇虽然令他头疼,但在很多时候,他却并不将其视作洪水猛兽,因为社会越是动荡不安,他便越是如鱼得水,江湖帮派在官府眼中也才越是能有用武之地。
换句话说,江连横其实挺希望那些劳工隔三差五就闹一闹的,只有这样,他才能向官府展现自己的能力和手腕——当然,前提是他还能控制住局面。
因此这些年来,他也并非总是协助各家老板打压劳工叫歇。
事实恰好相反,江连横甚至还曾帮助劳工争取过更高的薪饷报酬。
平心而论,尽管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一己私利,但为劳工争取到的权益也是客观现实,否则他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成为联合工会的荣誉主席了。
世事哪有非黑即白?
兔死狗烹的道理,江连横很清楚,也很明确自己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。
他是劳资纠纷的调停者,并非单纯为某一方办事,就像现在,他也并没有将赵国砚打探到的消息,立刻转告给朱总办和莫老五,而是死死攥在手里,权衡利弊,待价而沽。
三分能耐七分卖,说的就是这番道理。
赵国砚可没想那么多,直接就问:“东家,现在机械厂那边的情况还不了解,但我手上有印刷厂带头叫歇的名单,用不用给蒋二爷他们送过去?”
江连横沉思片刻,终究还是摇了摇头,却说:“先搁你手里放着吧,印刷厂上午叫歇的时候,衙门口的老柴也在场,行动还算克制,看样子也没打算请我出山,他们不急,我急什么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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