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最大的时候,众怒难犯,如果轻易把他除掉,弄不好不仅不会平息叫歇,反而还会激怒劳工,要是引火烧身可就麻烦了。”
抗议示威非同儿戏,成百上千人聚在一起,没经过严格组织,那便是乌合之众,看似目的明确,实际上情绪失控,往往就在一瞬之间,江家若是行事过激,没准那些劳工就会调转矛头,直奔江家而来。
这种情况并不鲜见。
比方说,前些年京师动荡,数千学生原计划前往列强领事馆门前示威,不料受到阻挠,于是便临时起意,调转方向,却一把火烧了赵家楼胡同的曹家大宅。
该不该烧,权且另说,但此事足以说明,群体行动往往难以预料。
江连横却无所畏惧,听了这话,眼里的神情尽是不屑。
那么多穷凶极恶的流氓胡匪,他都赢了,如今面对那些劳工,自然下意识地没把他们放在眼里。
“我也没说非得把他清了,但这件事归根结底,还得看他识不识趣,要是聪明的,知道见好就收,我也不会为难他,可他要是蹬鼻子上脸,就算我说放过他,官府能同意么,这脏活儿最后不还得是咱们来干么。”
“清是可以清的,但不能太过草率。”胡小妍耐心解释道,“张连富是印刷厂的劳工,不是线上的老合,这就完全不同。清掉一个帮派分子,官府不仅不会追究,还会很乐意少个麻烦,老百姓也算喜闻乐见。”
“我知道,”江连横满不耐烦地说,“不就是编个故事么,好让这事儿变得合情合理,这也简单,让闯虎抽空编排编排就行了。”
然而,胡小妍却说:“不行,要把他这种人清掉,光是合情合理还不够,你得让大家觉得他该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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