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的问题,跟咱们无关,货也没丢,都在仓库那边放着呢!”
方言简略说明了情况,由于东三省成立专卖局垄断烟土,江家的保险生意折损大半,现在主业已经变成了各家商铺的水火险,货运保险虽然也有,但都是粮食、药材、皮草之类,利润有限,只做熟人生意。
尽管货运延误是京奉线的问题,可投保人总是难免过来询问情况。
江连横牙疼得厉害,实在无心过问,转而不耐烦地斥责道:“这种事儿就别跟我磨叽了,那火车不开,我能咋办,总不能我去推吧?”
“那是,那是……”
方言察觉东家心气儿不顺,连忙赔上笑脸,说:“东家,我刚才就是顺便提一嘴,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你自己看着办,待会儿还有没有人要来告帮?”
“没有了。”
“那行,”江连横咬着后槽牙站起来,“我先回去了,你在这盯着,有事儿就给家里打电话找我。”
方言连声应承,快步走到衣架旁,取下黑呢大衣,帮东家穿好,再搭上围巾,恭恭敬敬地送出公司大楼。
江连横低头钻进车厢,二话不说,当即吩咐司机开车回家。
……
立冬已过,时令小雪。
天气已经很冷了,街面两侧的小商小贩早已穿上了棉袄,路人在寒风中瑟瑟缩缩,疾步而行。
过去的三两月光景,时局动荡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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