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也不能说出口。
当奴才的,最要紧就是不能多嘴。
不能在人和事上多嘴,也不能为自己的委屈多嘴。
曹滨跪倒在地,伏地叩首。
何霜影水杏眼斜眤着他,眸光鄙夷而冷厉。
有一道恨不得活吃了他似的寒光闪过。
“何氏,慎言啊。”
皇帝淡声提醒。
何霜影立刻受了脸色,转而对皇帝盈盈一拜,托着茶盘的手指如兰花纤巧,清声言道:“嫔妾为陛下抱不平。不过,陛下提醒嫔妾,嫔妾就不再说他了。”
皇帝点了点头,一展袖子,从座上长身而起。
“罢了,时辰不早,上朝去。”
曹滨如释重负,跪着膝行后退,退了几步才掀衣摆起身,伺候皇帝上朝。
头前开路,给皇帝打帘子。
却一下子和帘外进来的另一个人撞了一下。
那人掀帘子要进来,曹滨定睛一看,是义子崔良。
横眉瞪眼,曹滨无声警告义子赶紧退下,别来触霉头!
这小子怎么回事,哪有一声不吭就进屋的,不得在外头先通禀一下吗。万一陛下追究,至少十几板子免不了,还得有一段日子不能往御前伺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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