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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他自己忌惮了绯晚,却把矛盾转移到晏后和绯晚之间,拔高绯晚来让晏后忌惮。
晏后听了绯晚的话,笑意真实了几分,“我却很欢喜。他还挑拨,说明短时间内,他不会动我。”
“他允许国公爷‘病逝’,就是还有用得着姐姐和晏家的地方。”
晏后很清醒,大抵心里经受过苦难的人早晚都会清醒。
她道:“镇国公府家里头,已经不成了,只有个管海船的隔房堂叔有些眼界和本事,但不在朝也不在军中,再会挣钱靠的也是国公府。现在我和晏家对陛下的价值,就剩下国公府历代积攒下的人脉,盘根错节,陛下一时消化不掉,唯有徐徐图之,给了我喘息的机会。”
绯晚补充:“另外,一个首辅已经参与谋逆篡位,勾连外邦,他不能让镇国公府也参与其中。不然,他名声受不住。文武重臣全都反他,他拿什么平息世人指摘?”
“好妹妹,你看得透。所以他即刻拔营亲征,是他夙愿,也是迫在眉睫。”
“对,他渴望当千古一帝,更急需一场更大的胜利,来巩固自己地位。”
两人三言两语,摸清了皇帝亲征的动机。
“那么接下来,就看鹿死谁手吧。”
晏后眼底闪过冷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