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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回鞑子进京,是一处边关隘口出了岔子,守卒几十人全被收买,给鞑子放行,还嫁祸给其他隘口的守卒,恶劣至极!这回入境的鞑子更多,难道,是某一处边防大镇出问题了吗,简直离谱!”
议事厅中有人议着议着,开始愤慨发声。
“这些年北方边关守备松懈,大家全都知道,只是各种牵扯,迟迟不能整改,这下好了,酿成大祸!”有人附和。
有人冷哼:“去年京城遇袭,宫中朝中有内应。前些日子假皇孙篡位,连首辅都参与谋逆通敌。这回定然也是有内鬼了。我大梁何时,变成了这个样子?岂止是筛子,处处漏洞,简直是掉了底子的桶,本身就是一个大洞!”
在场诸人深有同感。
大家跟着皇帝亲征,结果还没走到边境,就被敌人提前打过来,仓促应付、狼狈逃遁,任谁都憋着一口气。
公孙将军呵斥大家收声。
“不要发牢骚,先把仗打赢!边关便是出了问题,我们也要协同边军补上漏洞,扭转战局。我们要是败了,鞑子长驱南下,大梁危险,明白吗!”
众人连忙起身应是。
绯晚列席旁听,只做威慑,未发一言。
见公孙老将军能镇住这群武将文僚,听了一会儿具体部署,便放心离开。
公孙将军在当日被皇帝嘉许的陆越等一众将领中,原本并不突出。职位并不是最高,出身也只是四品将军府,不是上等勋贵门第。但他自年少起历任几处边镇守将,几十年来大小战斗打过许多,经验丰富为人沉稳,又不刻意拉帮结派,家中子侄悉数从军,为人都很正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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