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好好反省吧。”
虞听锦满含怨气回到春熙宫时,绯晚还跪在内殿。
头顶顶着一只碗,双手伸直各托举一只,碗里装满水。
水不能洒,碗不能掉,否则就要挨打。
盘儿奉命拿着竹条子守在一旁,若绯晚犯规,立刻往她身上打。
打的是本就有伤有淤肿的地方,伤上加伤,既不会在她身上添新伤被人轻易看出来,又能让痛楚加倍。
虞听锦进屋时,刚好绯晚胳膊抖得厉害,再次坚持不住抖掉了水碗。
虞听锦冲上去抢过竹条,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狠打。
“娘娘,小心打出新伤!”盘儿劝阻。
“打出又怎样!本宫这贵妃当得憋屈,皇后骂我,贤妃害我,我连孩子都生不了了,却还不能打一个贱婢!”
虞听锦哭红了眼睛。
她在侍郎府过了十多年金尊玉贵的好日子,进了宫,却总是受委屈。
都是这贱婢!
“若不是你,贤妃怎么会嘲笑本宫,摆鸿门宴!若不是这场宴会,本宫怎么会中她圈套!都怪你!”
虞听锦下狠手。
打人打得气喘吁吁。
盘儿抱住她苦劝,她最后也打累了,才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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