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吗?”
脑袋晕晕沉沉的,姜茗没反应过来,“嗯?”
“没事,”盛初棠紧了紧手指,“走吧。”
姜茗右手还被她牵着,只能跟着走。
这四年,姜茗这么乖巧的样子,可不多。每年回家,这段路程,都是谁也不开口,好像两个哑巴。莫说牵手,就连呼吸同一口空气,都好像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,两个人一前一后,中间隔了十万八千里,生怕被人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