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气包裹在皮肤上,忽然喇起一阵刺痛。
太过突然,她没忍住,轻轻嘶了声。
医生的手正好触上去,“是这里痛吗?”
姜茗眨巴眨巴眼睛,把眼泪憋回去,和刚刚不一样,这是纯痛出来的眼泪。盛初棠就在隔壁的位置上,哪怕中间拉了帘子,声音是听得一清二楚啊。她本来想说“不是”,医生偏偏用力按了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