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是我爸。应该要来说教的,不用管他。”
“所以,那个二世祖,真去告状了?”真没见过这般龌龊之徒。
聂惊荔意兴阑珊:“可能吧。不过,无论他如何阿谀奉承的去我爸面前刷存在感,也是白费功夫。我爸不可能会挑他做女婿。”
她自幼被严格要求着学习各种兴趣班,什么舞曲,绘画,书法,琴棋,射击,马术……虽然每样学得都是半桶水,可胜在天生丽质,是个美人胚子。
曾教过她礼仪的老师说,她即使捏条抹布安安静静的擦着花瓶,众生的魂都能被她勾得颠倒。
她父亲也曾说,以后若谁想求娶她,必须是要相貌出众,品学兼优的钟鸣鼎食的世家子弟,方能够有资格列入花名册观察考虑筛选。
是以,像许锐鸣那样不学无术的二世祖,聂贺尘也不可能合心眼。
裴熠词缄默,后知后觉明白许锐鸣是想追求聂惊荔,却因门槛太高,而攀不到这只金贵的高枝凤凰,才会如此狗急跳墙的乱斩桃花。
“做你爸的女婿,需要什么条件?”他突然问。
聂惊荔脚步一滞,感觉自己遭那套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反噬了:“你打探这种事干嘛?”
“没什么,随便问问。”
他同样钓着诱饵,口吻云淡风轻,好似真的只是问着玩儿的,神情彰显散漫不羁。
聂惊荔心弦乱章,说:“我以后的婚姻,我自己作主。我想嫁给谁,就嫁给谁。他无权干涉。”
此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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