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形皆因内阁中两人龙争虎斗,对下面肆无忌惮的言官们逐渐失去了控制。
或者说,本来就是无法约束。
文华殿里。
朱翊钧拿着这几份奏章,对内阁三辅臣问道:“如何处置?”
而张居正和高拱的斗争,还没到在皇帝面前撕破脸皮的程度。
面对皇帝的询问,张居正说道:“海运之事,关系重大,不若海漕并行,以观后效。”
朱翊钧又看向高拱和高仪,两人皆颔首点头。
“既如此,允。”
圣旨昭示天下,言官却毫发无损。
但这非但没有阻止群情激奋的言官,倒让他们找到了攻讦的要点。
他们以为当今皇帝是和隆庆皇帝一样软弱可欺的角色。
更多的奏章飞到朱翊钧面前。
诸如要求约束限制宦官专权,先帝的遗诏在他们看来实在是昏了头才想出来的旨意。
亦或者限制皇帝奢靡享受,禁止皇帝随意干涉朝政,禁止北镇抚司随意抓人。
圣天子垂拱而治,大行皇帝就是这么过来的,大明依旧运转的十分不错。
甚至连皇帝的吃穿用度,衣食住行,起居言论都要在他们的干涉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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