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对面的人···”常嬷嬷遗憾摇头,“能持有此物的必是和阮家有渊源之人。”
其实单看冻伤膏也能猜出对方非富即贵。
谢晚意这几日都快把太极佩看出个洞了,最终也只能认同对方所言的命中注定。
罢了,死不了就好,日后有机会好好报答便是。
没多久,簪雪他们从东谷回来,远远看到一群人围着小木屋,有男有女,踮着脚往屋里瞅。
念右迅速抡起事先准备好的棍子,“你们在干什么!”
那些人回头打量他,非但不害怕,浑浊的眼神甚至发光,好像在看水灵灵的一盘肉,尤其那几个男人看着簪雪和清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。
念右手心出了汗,“官爷昨日允许我们住下去,你们赶紧离开!”
那些人很惊讶,半个月过去,屋里的人非但没饿死,看上去还很精神,说话声音都这么大!
新流放来的人一般过个七八天就会饿奔溃,会用带过来的东西,甚至是身边的丫鬟仆从换一口野菜吃。
可这几个人竟还有本事跟官兵要屋子住。
更重要的是,昨儿后半夜有人看到他们屋里有亮光,像、像火光。
这儿的树木是不准砍伐的,一来为了防止风沙,二来那点树木烧光了,来年连树皮都没得吃。每年秋冬冻死的人不计其数,只要有人死,就能有人活下来。
火光对他们而言,做梦都不敢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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