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。
现在听起来真是莫大的羞辱。
她垂下眼眸,“罪臣之女,不敢高攀王爷,将军直呼我谢晚意便是。”
宋清和挑了挑眉,突然又道,“你用王爷给的嫁妆抵了这破屋两月的租子?”
“是。”
显然,这位将军并非只是例行巡查到了这里,而是对她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。裴恒曾在边关待了三年,莫不是知道自己流放至此,特意让人···
不会。
谢晚意心里又凉了一下,嘲讽自己在想什么!
好一会儿,宋清和才道,“这屋子你想住多久都成,那耳坠子本将军过两日让人送回来。”
谢晚意行了一礼,坚定道,“谢将军。但此处有此处的规矩,既抵了租子,便没有要回来的道理。”
宋清和有些意外她的回答,但也没过多纠结,“随你。”
言毕,调转马头就走。
待走远些才吩咐近卫,“告诉陈老十,别再找她们的麻烦。”
“就算是雁王弃妃也不是他能欺辱的。”
*
谢晚意没时间揣摩宋清和有什么意图,她更在意念左念右的伤。
念左腿上的旧伤又裂了口子,后背从肩胛骨到肋骨共三条长长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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