芊芊草

了一声，像是说梦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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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芊儿”这个名字她没听绣嫣提起过，是她师父的名字吗？或是她的一个姐妹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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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玉霜把绣嫣抱得更紧，轻轻安抚她的后背：“绣嫣，怎么了？”她的话语轻得只有气息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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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芊儿…你在哪里……”绣嫣呢喃着，皱着眉，很焦急的神情：“看不见你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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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玉霜握住她的手，温暖一时聚拢在两人的手心和指尖：“…我在这，别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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绣嫣这才不挣扎了，眉头也舒展开，在吴玉霜的怀抱中沉沉睡去，像一隻累极的雨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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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一日日转凉，吴玉霜却觉得今年的秋冬月份比往年更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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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不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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间了时，绣嫣和吴玉霜就坐在床榻上，一起做些针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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炭火烧得热热的，炭炉偶尔发出的细小声响使夜晚更添几分寧静，烛台上的红烛积蓄着胭脂蜜一般的蜡油，欲落不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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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红烛还是吴玉霜出嫁之前买的，做工很好，蜡质均匀红腻，烛身上还刻着一对鸿雁，平时就搁在嫁妆箱子里，成亲时也没有用到，现在点起来倒是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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绣嫣拿来棉布、棉絮、彩色丝线，给夫人缝製过冬时候要用的小物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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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帽、手套、项帕、暖袜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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纹样就选夫人喜爱的银雪柳和菩提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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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想到你很擅长缝製这些。”吴玉霜凑过身去，抚摸暖帽上细密的针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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绣嫣愣了一瞬，又笑道：“之前试着做过，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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