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握手

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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绣嫣的脸色苍白，是完全被说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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悲痛之中，有种微妙而隐秘的不安，绣嫣从未向人袒露自己到如此地步，比赤身裸体更加令她感到羞耻，那简直是剥开了她心脏上的肉，有些摇摇欲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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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卑劣自私是不是…”绣嫣问：“我应该放女儿自由么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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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，”吴玉霜抱着她：“芊儿也一直想见你，如果不是想见你，她又怎么会附身徐姑姑，来跟你说话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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绣嫣泣不成声，哭倒在吴玉霜的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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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我该怎么做…求求你告诉我，我该怎么做……我不能失去女儿第二次，我会永远也见不到她，我不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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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然，我也下去找她好了，”绣嫣抬起头，她一夜未睡，眼睛下面乌青一片，淋淋的泪光流淌在黑青的河床上，“我也去下面找她，和她一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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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玉霜握住她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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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呢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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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玉霜问她：“绣嫣，那我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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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着她的眼睛，去找她眼睛里的光，却只遇到了散布在乌青眼底的，泪水上的月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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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回答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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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惚之间，绣嫣还是睡着了，她太疲惫了，而且在吴玉霜的怀中，她好像真的在姐姐的怀里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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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师父之外，没有任何人再让她產生过这样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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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明亮起来，满园秋寒，桂花树上掛着未乾的晨露。屋子里烧着热热的炉子，吴玉霜抱着她，不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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