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并没有这些事情,她是直接随章寅礼进的宫,虽然说是随章寅礼,但真正领她进宫的是一个嬷嬷,她在宫中很少与章寅礼见面,大多都是她找机会出宫,或者章寅礼安排她出宫,才能见上一面。
就是在这种情况下,她竟能十月怀胎产子,每日肚上缠布条,就这么瞒过去了。
她的聿安生下来瘦和猫一样,生下时微弱的哭声听得她心碎,若是说她对上一世还有什么留念的,大抵就是她这唯一的骨血了。
“春花给您准备吃食,您可别下床,现在您还是很虚弱,脸上也没有什么气色。”春花嘱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