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憎恨着英国人。”
“可现在呢?你还有什么理由拦着大家?北非的同胞们已经脱离了叛徒的掌控,他们甚至还有了独立的军工!用德国人和意大利人的血重铸了欧洲第一陆军的荣光!”
“不要再狡辩了!你让·德拉博尔德就是贝当的狗,是一头认贼作父,给纳粹守家的看门狗!”
舰队司令办公室内,空气凝固得像灌了铅。黎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,在橡木地板上划出一道刺眼的分界线,恰如屋内泾渭分明的两派军官。
其中巡洋舰分队指挥官、斯特拉斯堡号和卡萨比安卡号的舰长坚定地站在一起,他们不是极端维希派,本就更倾向于保存舰队而非盲目服从政治命令。
如今达尔朗遇刺,阿尔及利亚起义,自由法国又在北非打了胜仗,三人已经预见了自家舰队的未来。
此时不跑,难道要等着德国人打上门,要等着全舰队集体自沉吗?
被下属喷了一个狗血淋头,海军上将让·德拉博尔德的面容瞬间扭曲。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涨得紫红,连太阳穴上的青筋都暴突起来。
“放肆!你们现在来我的办公室,是想学日本人玩什么下克上,是要集体哗变吗?”
“军人,以服从命令为天职!我接到的命令,那就是老老实实待在土伦港!除非你让大元帅亲自下令,否则今天谁也别想走!”
“最后警告一次!现在滚出去,我还能念在共事多年的份上,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。否则,我立刻通知盖世太保来抓人!”
在原本的时间线中,让·德拉博尔德就是一个极端的维希派。哪怕到了最后一刻,他都在幻想自己通过讨好德国人,实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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