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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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子棠追问：“你不怨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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净华毫不犹豫：“不怨。没有人有资格怨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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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子棠将头搁在净华肩上长长地舒出一口气，他为了这一天已经准备很久了，如今功亏一篑他自己又何尝不恼。但是还好，他还有净华，也还有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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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子棠半蹲着替净华检查腿伤，净华说没事儿，但江子棠还是打算给他换个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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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过江子棠的头顶，净华看见那把长刀，立在门边，没有刀鞘，反着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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净华想问什么，开口却又闭上，最后什么也没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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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子棠看见了也没说什么，只是拿了药来安安静静地给净华换药，他把药换完，搬了张凳子坐在净华旁边，整个人很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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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吧，我什么都告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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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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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子棠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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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曾向任何人倾诉，但如今是时候将一切都告诉净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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净华目光落在那把刀上：“断山刀楚浩是你师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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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子棠道：“是，也不是。他不让我叫他师傅，但断山刀和内功心法确实是他教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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净华道：“你扳倒陆凡，其实是为了替楚浩报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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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全是。”江子棠停顿了片刻，才继续说道，“还记得我给你讲过一个故事吗？一个姑娘救了一个男子。那个姑娘，是我母亲；那个男子，是陆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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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读史，史书写“易子而食”，几笔勾勒出现实。细想来，就这几笔已经足够，巨大的痛苦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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