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

得很好了”，“凌云大师是为了通州城，他不会怪你”，“你已经做得很好了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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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看话本，话本总说主角在报仇之后觉得内心更加空虚，觉得好像一切的努力也不过如此。屁话。如果没能成功那主角就会发现他不止空虚，而是日复一日的惦念，纠结，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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净华睡得很不安稳，眉头紧蹙，眼角渗出泪水，江子棠用食指擦过，最后他将净华的头扶到自己肩上，说：“我们还没有输，所有的账，我们都要去找他们讨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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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，江子棠醒来去大堂吃早饭，只见百孟庭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喝茶，身边不见来有喜。他坐在对面，百孟庭已经吃过了，他就只点了一笼包子和清粥。百孟庭揣着手：“净华大师还没起来，这倒是稀奇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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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子棠道：“他昨夜喝了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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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能喝酒，我却不能。”百孟庭叹息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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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喝酒不会死，你会。”江子棠毫不客气，“神秘的百闻阁阁主偏偏病酒，说出去旁人都不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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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孟庭很不服气：“一点点又无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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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瞎琢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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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孟庭往那轮椅背上一躺：“好吧。等我哪天快死的时候再喝个痛快，到那时你可不许再说什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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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子棠喝完最后一口粥，放下筷子：“到那时，我一定陪你畅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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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孟庭挺起身来：“那感情好，一言为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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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子棠吃完后又打包了一份回了房，净华也醒了，正坐在床畔揉太阳穴。江子棠将打包的早餐摆在桌上：“宿醉后头疼是正常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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净华简单洗漱过后开始吃早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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