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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瞬间心如刀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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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上千个辗转难眠的夜晚里她总是想念楚浩,她也会想是不是自己当时做错了,是不是不应该下药;但最后她还是觉得自己没做错,一切的一切都因为楚浩只知比武而陆凡不守信用,倘若陆凡没将楚浩带走,那她就可以将楚浩带上山,他们可以一直相守,她就不会失去楚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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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后面不管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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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此刻,她忍不住动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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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子棠他们跨出大门后,身后终于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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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子棠将耳朵上那抹小花用药水洗去了,从前因着这花,江湖上人称他为“斜花君”,如今这花的来历他已知晓,不必再费心寻找,想来斜花君这名头也该改上一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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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水具有一定的腐蚀性,江子棠的耳朵被刺激得通红,比在太阳下暴晒还要红上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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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还带点痒,江子棠一直忍不住想去挠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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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手偷偷摸摸往上抬,被净华按住道:“不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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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子棠长叹一声趴在桌子上:“真的很痒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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净华一脸正气:“挠了会痛,而且不容易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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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猴子附身似的江子棠整个人抓心挠肺,浑身都不是滋味。说来纳闷,他当初刻这花的才不过十几岁,刚学会易容刺青之术,抬手就敢往耳朵上刻,眼睛半点不眨,痛啊痒啊的他都当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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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却矫情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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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眼看一旁的净华,一眼,又看回了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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