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元先生已经快60岁了,即便能重返政坛。可他的身体现状,再加上这突然起来的一场重病。是否能再度从政十年,都是个大问题,更别说十五年或二十年了。
想到17岁意带着我,和中元先生初次见面时,那时他才是个40多岁的中年人。可转眼间,就是十一年过去,他已经不再年轻了。
回到家之后,我第一时间找到了意。
可能是我的脸色苍白,面露不安,这般模样实在过于罕见,意一时之间也显得诧异。
他让我坐下来,给我倒了一杯热茶,默默陪在我身边,待我心神安定了一些,意才开口道,“雅,出了什么事吗?”
我为自己的神情感到羞愧,但还是如实将所有实情和意说了出来。很快,意也明白了我如此慌张的缘由。
“就算对手很强大,也不是绝对没有获胜的希望。”意这般安慰我。
“意你还不明白吗?”我声音有些沙哑的不似自己,“这次的对手,可能是近百年来,最强大的对手。对方党派是长久的非洲执政党,而这位老非洲议长更是近几十年来民望最高的。更何况他们因为输了一次之后,已经有所提防,这一次更是联合了全世界很大一部分的顶尖财阀和势力,联合拉票。以我如今的声望,是不可能赢过对手的。”
自小到大,我都是一个聪明的孩子。至今我也会认为我比绝大部分人聪明很多。
但可能就是因为这份头脑,我才看不到丝毫获胜的希望。这种差距绝不是人力可以抗拒的。
我至少会被对方领先10个点。不,可能更多,如果形式一面倒的情况下,丢失15个点都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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