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因为他们懂得,我们一紧张,智商立马断崖式崩塌,无脑之人自然言听计从。
“头方教授呢?”郭警官问。
“这会儿休息了,刚瞧着他人乏得不行。”王冬月答道。“走吧,别立门外啦,都进屋先喝茶,我做饭。”她招呼道
就见陈老六一扬手,“老牛,大热天,两口子做啥去?”
顾阿小一转脸,瞥见一前一后男女两人,顺着学校墙根儿的阴凉向东走。前面的那女人,不就是河边那个严小鱼吗?
“郭警官难得上来,莫事来陪个酒嘛。”陈老六高声吆喝道。
严小鱼不声不响地向前走,依然是刚才那身盘扣对襟的旧蓝褂。牛自发略犹豫,停了停,这才磨磨唧唧走过来。“都上来咧。”他打过招呼。
“你这半拉月连个人影儿都莫见,跑哪去耍咧?”陈老六劈头问道。
“回趟老家。”
“湖南?”
“嗯,湘西。”
“昨天回来的?刚好赶上今上午封堂口。”
“回来几天了。”
问一句,牛自发抬头答一句,也顺便打量了一圈。
郭警官、顾警官二人并肩走进院内。
“咱们十里八乡,下葬封堂口这事非你不可啊。”老六说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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