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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公输器衣衫褴褛,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。
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边脸,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。
韩彝冲着看守微微点头示意,看守们这才上前,将公输器从刑架上缓缓放下来。
只见公输器脚步虚浮,几乎是半拖半拽地被带到韩彝面前的椅子旁,随即重重坐下。
韩彝赶忙走上前去,轻轻拨开公输器脸上凌乱的发丝,露出一张苍白如纸且满是疲惫与痛苦的脸。
他神色凝重伸出手,手指轻柔却又沉稳地搭在公输器的手腕上,开始专注诊脉。
监牢内安静得只能听见火把燃烧时发出的“噼啪”声,韩彝的眼神紧紧盯着公输器的手腕,仿佛要透过脉象看穿他身体里的每一处状况。
随着指尖传来的脉象跳动,韩彝的眉头时而紧皱,时而微微舒展,似乎在心中默默分析着公输器身体所遭受的损伤。
那专注的神情,仿佛此刻整个监牢里只有他和公输器,以及这关乎生死的脉象。
“从目前的情况来,可以通过外用地榆、白及和三七等药材熬制的药膏,促进伤者的皮肤快速结痂。
只有这样处理,才能在最大限度上减轻感染所造成的二次伤害。
好在没有出现什么内伤,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!”
韩彝全神贯注地诊脉片刻后,脸上的神情逐渐凝重起来。
他松开搭在公输器手腕上的手,略作思忖,随即便迅速拿过一旁早已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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