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赵灵姗翻了个白眼,这样的话她听过不下一百遍了,尤其是上大学之后遇上那个南方舍友,一度让她怀疑自己的嗓子被锉刀喇过。
接上西北虎哥,车子一路开出了县城,朝着偏僻的山村开去,一路上道路越来越偏,要不是旁边坐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妹子,西北虎哥都怀疑自己要被嘎腰子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从上次找坟之后,胆子越来越小了。
“额,那个……萌喵妹子,不知道你爷爷他……”西北虎哥尝试着问道。
“叫我赵灵姗就行了。”赵灵姗一边开车,一边说道:“我爷爷当年是道门受箓弟子,之后来东北隐居,我给他看了直播间和那个张大胆连麦的直播后,他让我叫你过来的。”
“是这样啊?”西北虎哥懵懂的点了点头,对于什么道门不道门,受箓不受禄的并不了解,只是听着应该像那么回事,不是大街上的那种江湖神棍。
“那这么说灵珊妹子你也懂一些这个,大胆兄弟说的烧纸有讲究是什么意思?”他继续问道。
“我哪知道,都什么年代了,谁还学那个,不过我爷爷这两天倒是准备了不少东西,应该就是为了那件事,另外就是你钱带够了没,这次我爷爷可是花了不少钱准备材料的。”
“放心,管够!”西北虎哥拍着胸脯打包票道。
半个小时后,车子来到了村子前,只有百户人家,位置非常偏,而赵元山还住在村子外的半山腰上,离群而居,幸好有一条小路车子可以直接开上去,不然对体型肥硕的虎哥来说又是一场折磨。
“爷爷,我回来了!”赵灵姗跳下车,冲着院子大喊道,声音稍微甜了几分,有那么点南方小土豆的意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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