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衡良久,不敢发作。
现在局势如此的微妙,稍不小心就会打破这个脆弱的平衡。
当时他怕的要死,他毕竟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。
这些人声称要来京城清君侧,拥护皇帝,铲除阉党,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。
他当着王承恩的面第一骂出口,这他妈的是帮我吗,这他妈的是逼魏阉动手,是嫌朕死的不够快。
这一刻,他额头青筋蹦起,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在背后搞这事,恨不得亲手掐死他。
化妆成太监进宫来偷偷禀报的涂山墉阴冷的脸上也充满了愤怒。
他把宝都押了信王,好不容易费尽心机推他坐上了这个宝座,屁股还没坐热呢,立马就有人来刨他祖坟,这他妈的是人干的事吗。
他冷静了一下,缓慢的说道:“陛下息怒,当今之策不在追查此事的主使。第一要务是要给魏督公一个态度。”
一句话惊醒梦中人。
关键时刻,分的清敌我是大智慧。
拎得清轻重缓急才是真高手。
年轻的皇帝手紧紧的抓住了龙椅,捏的指甲发白。
对,涂山老成谋国。
这件事不能让魏阉看出朕的深浅。也不能让他了解到朕的意图。
他叹息着说道:“虎蹲兔憨(林丹汗)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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