蓬蓬的毛发随风往后垂着,它就像个威武的黄将军。
倒是几个婆子挤在最后头的马车里,由几个持刀将军押着,一刻也不能消停。
尤其刘婆子嚎叫了一路。
“放我们出去!俺们到底犯啥错了?关了俺们俩月了!”
“啊!救命啊!救命啊!老婆子俺尽心尽力地伺候接生,咋就把俺关起来啦!没天理啦!”
“老婆子我说了打下手就是打下手,老婆子我又没干什么害人的事,这是要把俺们拉哪儿去啊,俺还要回家看孙子啊!”
李婆子和贾婆子倒是都似认了命,关在厢房就关在厢房,押着上路便押着上路。
虽不像刘婆子这般没命地嚎叫,但却受不了刘婆子在车里张牙舞爪地乱叫,一双手把车身撞得左摇右晃。
刘婆子在路上嚎,少有人理会,三四十匹马跑起来要掀天动地,早把那嚎叫声给掩住了。
可若刘婆子咣咣拍车门,朝着前头大喊道,“王父和夫人要问罪,就问贾婆子和李婆子的罪!”
每到这时候,李婆子和贾婆子立时就似充了血的公鸡,急赤白脸的,嗷得一声扑上来就开始打。
一婆子像要跳墙的柴犬,“问谁的罪?我回家奔丧,有什么罪?我问你,你问谁的罪?啊?现在我家那个还在板板上躺着,连最后一眼也没有瞧见,问谁的罪我问你?”
另一婆子亦是像急了眼的兔子,揪着刘婆子的领口就问,“好好的人怎么就得了痄腮病?是不是你干的?啊?是不是你在我的羹汤里做了手脚?啊?你问罪?你问谁的罪?你要脸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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