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鸟尽弓藏,暗中反水,一下就夺回了原该属于他赵氏的政权。
萧延年曾借赵国的势东山再起,焉知赵叙不是借萧延年的手屠戮了王城。
这幕后翻搅风云,掀天揭地的人,她从前只知有谢玄和萧延年,却不知竟还有赵二公子叙。
这样的一个人,他岂是等闲之辈。
因而即便微微低头,一副谦卑的模样,那谦卑的皮囊之下有一副怎样腹黑的心肠,谁又说得准呢?
阿磐悄然坐起身来,披上华袍,隔着竹帘往外瞧去。
这内殿与外殿一样阔大,桂宫柏寝,俱是瑶台琼室,然即便隔了很远,依旧能透过珠帘,隐约看见殿外的境况。
一人闲坐。
闲坐于大明台正殿主座,其后玄红龙纹八面屏风大气张扬。
而那座上的人不过着了一身十分宽松的暗纹常服,闲闲倚靠矮榻,看起来回到家中就要歇息了,然而那金尊玉贵的气度绝非阶下来人能比。
那是周武王之后,是真正的天家贵胄。
一人立着。
立着依旧还身着赵王冠冕,那冠冕虽仍有君王气派,然因了征战许久,又被软禁这宫中许久,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光泽,变得黯淡了许多。
若是仔细去瞧,甚至还能看出几处不起眼的脏破。
在那正统的晋君面前,谁是客,谁是主,一眼就能辨个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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