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囚徒哀哀切切地说着话,已是痛哭流涕,泪流满面,“但求王父大发慈悲,留下赵氏宗庙,许小王带着祖先的牌位离开晋阳啊!”
烛光中的主人面色平静,不见半点波涛,好似与故人把酒,说些旧时的家常,问问将来的去处,“先前能走,怎么不走呢?”
那囚徒愁眉不展,“叙虽长在燕国,可祖宗的宗庙不能不要,叙不能做个不孝子啊!”
是啊,魏国大军破太行,引兵直入晋阳西。
赵军连连败北,从晋阳西一路北退,就要退到北地大草原了。
赵人无家无业能逃走的,大多也早就逃了个七七八八。
赵国的君王为何又不走呢,无非是为了守住国门,守住赵氏的宗庙。
这也算赵叙的骨气。
然当魏武卒真正接管了晋阳之后,这未能败逃的赵王叙也就成了今日的阶下囚了。
大殿的主人温和地问话,“离开晋阳,打算去哪儿呢?”
那阶下的囚徒垂眉重重一叹,“叙是败国之君,不敢痴心妄想。唉,只求王父封赏一块地,容得下我赵氏的祖宗,也容得下赵国的百姓。”
说着话,已是数度哽咽,几乎不能言语,“其余的........其余的哪儿还敢奢求什么,全都.......全都.........全都听凭王父处置.......”
大殿主人笑了一声,轻晃手中角觞,“赵氏的祖宗?”
囚徒愀然长叹,“是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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