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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,座上君父。
座上君父眸光冷冽,声腔沉沉,字字泣血,“孤的家国,孤用了二十几年,才回到这里。”
是啊,这么多年,他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啊。
外人看着他位高权重,似走得轻巧。
然那二十几年的每一个日夜,又是怎样熬过来的啊。
苦心焦思,忧深虑远,但凡行差走错半步,就再也不可能回到这里。
那皙白的手背之上青筋暴突,他心中深埋已久的愤恨昭然若揭。
阿磐知道谢玄有君临天下的皮囊,这皮囊之下的是一颗坚韧强大的心。
可阿磐也知道,他强大到坚不可摧,可铠甲之下也有最脆弱的软肋。
她怎会忘记初次登上这赵宫的大明台时,谢玄掌心那不为人知的微颤。
这一夜月白风清,大殿烛花摇影,青铜长案两旁立着的连枝烛台在谢玄棱角分明的脸畔轻晃,晃出摇曳的阴影。
她心中疼惜。
疼惜这大殿的主人,疼惜砚挽的父亲,亦疼惜他的过往。
谢玄与她一样,谁又不是亡国奴。
但有国破,便都是亡国之奴。
阶下的囚徒张口结舌了这许久,忽而一双眉头陡然拧紧,“你.......你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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