拱袖朝着大殿的主人拜了下去。
声腔苍苍,夹着数不清的无奈与凄惶,“谢晋君,成全。”
大殿的主人大抵乏了,因而一手支头,袍袖一甩,冷眼朝着那阶下囚徒道,“赵叙,滚吧。”
那阶下囚徒脸色一白,君王的体面至今已是分毫也没有剩下。
这一夜在这大明台,赵王这一身的大冕服已一件件地被剥了下来。
他自己不肯脱下的体面,被这大殿里的人已然撕扯得干干净净了。
初入王宫的这个长夜的问话总算就要终结,大殿的主人不愿再与阶下囚徒说上一言半语,因而阖上眸子等那囚徒被押解离去。
押去软禁也好,押去牢狱也好,与他并没有什么干系。
他恶赵氏已久。
可阶下囚徒到底心里没有个着落,因此被押走之前,又问了一句,“再问晋君,何时.......何时才肯放小王与赵人走呢?”
座上阖眸的人不曾睁眸,只是那好看的薄唇兀自轻启,轻启之后是轻嗤了一声,“去,每日沐浴斋戒,待宗庙谢罪之后,带着你的子民,滚出我晋国的疆土。”
阶下囚徒长叹了一声,不为人知处,朝阿磐瞥来一眼,瞥了这一眼后,立时就把目光移了回去,拱手朝大殿主人拜道,“那就谢过晋君了。”
正殿的囚徒正要被谢韶与司马敦押走,阿磐轻挑竹帘,叫了一声,“赵王留步。”
囚徒果然应声停下,转头朝她望来,似是早就认得一样说起了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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