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话,极少自他的口中说出来,因而也就愈发的宝贵。
阿磐道,“我没有什么旁的可求的,只想要你应了我,不管有什么事,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想不明白,都请你告诉我,都请你什么也不要隐瞒,不要把什么都闷在心里。”
她想起去岁冬在太行苦行的日子,眼泪忍不住在眸中打转儿。
那时候她把谢玄当成了易容了的萧延年,因此不理会他,要刺杀他,要一次次抛开他,丢弃他。
可他那时候又做错过什么呢?
他没有错。
那人轻哼了一声,几不可察,但到底算是应了吧。
阿磐跪直了身子,把那跪坐时候仍旧身形高大的人揽在怀里,也把那一头的华发揽在怀里,温声地劝慰他,“赶了一天的路,定累坏了,夜深了,去睡一会儿吧。”
那人阖着眸子却叹,“有些睡不着。”
心事多了,烦忧多了,自然也就睡不着了。
何况重回故土,隔了二十多年再入晋宫。
什么都得慢慢来,也什么都会好的。
阿磐引谢玄起身,也引谢玄一步步穿过正殿,拨开珠帘,牵着那人的手上了这大明台内殿的软榻。
侍奉那人宽衣解带,由着那人如寻常一样偎着,靠着,“我守着你,好好睡一觉。太后和惠王,大约就要来了。”
早就听闻他们带着文武百官一同,前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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