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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的什么鬼主意,又安了一颗什么心。
帘外的人不再逗留,禀完了事领完了命,也就拱袖退下了。
赵地的五月夜里仍旧偏凉,阿磐为那人披上了外袍。
轻靠那人肩头,也轻捋着那人的胸口,轻声提醒着,“王父有了子嗣,是魏太后与惠王最害怕的事。有人要与他们争魏国,他们岂会善罢甘休啊。”
谢玄运筹布画,是这天底下最顶尖的棋手,他什么看不明白。
然她不放心,便总想着要把自己的浅知薄见全都吐露出来。
她说,“惠王野心昭昭,这一回来必做好了完全的准备,想来是要在列国与百官面前迫你交还兵权,就在晋阳归政魏氏。”
那人嗤了一声,眸光轻蔑,“孤打下来的天下,岂会拱手让人。”
是啊,这是他打的天下,打得也是原本就属于他的天下。
因此还政晋君,是理所应当,应天顺人。
那人握住她的手,将她的手捂在胸口,“阿磐,到该清算的时候了。”
是该好好清算了。
可如何清算,却是一个棘手的问题。
毕竟是魏国名正言顺的太后君王,又有诸国国君与使臣在场,这清算也必得算无遗漏,万分周全,叫人挑不出理来,也不必授柄于人。
阿磐心中不安,旁的事大约帮不上忙,唯有嘱咐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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