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听得晋君不轻不重地问了一句,“阿罂,你确定要坐在那里吗?”
晋君声腔一向低沉,你从中甚至听不出有什么冷意来。
他只是如慈父一般问了一句话,问一个小辈。
然只是这一句话,便叫小惠王立时就刹住了脚。
那就要扑向主座的半张身子就似被什么神仙法术定住了一般,一下子就定住,定在了那里。
这一句话落下之后,谢韶的刀已“刺啦——”一声缓缓拔了出来。
这声音不快,可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依旧叫人头皮发麻,平白就生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来。
小惠王兀然就转过了身来,转过身时笑眯眯地与晋君说话,“有仲父在,寡人自然是要先请仲父来坐啦!”
谢韶便问,“那敢问大王,为何疾奔上前?”
小惠王那宽大的袍袖一挥,就用那袍袖在主座上一扫,又一扫,扫来扫去,接连扫了好几下,笑嘻嘻道,“寡人为仲父清扫软榻,还要向你禀报?”
既要为仲父清扫软榻,不论真假,那也是有十分的孝心。
旁人都说不得什么。
小惠王扫完,便立在一旁伸手请晋君落座,“仲父是魏国的大功臣,此座自然是由功臣来坐!”
你瞧,说到底,还是君臣有别。
君是君,臣就是臣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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