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罂极力地挣,要挣开谢韶与司马敦铁爪一般的手,也想要挣开谢玄的钳制。
因此一边说话一边挣扎,不知是因了那骨节分明的手钳得太紧,还是因了龇牙咧嘴地说话实在厉害,那嘴唇在这钳制与撕扯中竟然破出了血来。
晋君笑了一声,魏罂的下颌就块兽骨一样,于他的掌心之中肆意地捻弄把玩。
他愿意擎起来,就迫着那块兽骨高高地抬起。
他愿意掰去左方左右,就迫着那兽骨往左右转挪。
他愿意把那兽骨压得低低的,便往下压去,片刻就压得那兽骨低了头颅,弯了脊梁,矮了腰身,似野猪一样闷声嚎叫,“放开!放开我——放......放开我!啊——啊——”
那原本还有四尺高的魏罂,如今被压得只余下不到了三尺。
在那脊背挺拔如青松的人面前,愈发低矮,愈发要低矮到这筵席上,要透过筵席矮到丹墀的白玉砖石里去,
两大将军左右扭着,晋君钳着,这立分高下的时刻,那魏国胡乱扑腾的君王连个“寡人”也忘记说了,只闷骨碌地喊叫,“救........救命——啊——勤.........勤王........啊!啊——啊——”
哪有人还敢上前勤王。
那些乔装成宫人的剑客早在适才出手时就被金鼓前的将士擒了起来,一个个地五花大绑,压在了后头。
百官没有敢上前求一句情的,就连魏罂如今最大的仰仗那丞相伏昼,也愣怔在了一旁,
他是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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