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供养。”
君命一下,谢韶与司马昭立时就要拖着魏罂下高台。
都是行伍之人,人高马大,拖一个魏罂如同拖一只猪崽。
他们钳住魏罂的肘子,叫那十四岁的孩童半身的冕袍与两腿都拖在地上,领了命就往大明台这九丈高台下去。
他还大笑着,朝着百官笑,讥讽百官,也讥讽谢玄。
“哈哈!爱卿们呐!寡人的好爱卿们呐!从前周礼还在时,只有诸侯王之子才能称一声‘公子’呢,如今不成啦!如今礼崩乐坏,王父之子,亦是公子啦!哈哈!哈哈哈!与你们这些墙头草一样,这是天大的笑话啊!”
百官汗颜,不敢吱声。
他的讥讽没有什么用,主座上的人更是居高临下地睨着,那凤目漆黑,幽不见底,不屑与他争论什么。
无人理会,就意味着再无人为他说一句求情的话。
他迫不及待地问,“众爱卿啊,看啊!那一片南国的芸薹可好看吗?”
百官不知何意,愕然地望着魏罂。
魏罂笑叹,“寡人只知吴楚才有芸薹,赵宫竟然也有!”
魏罂又惊又惧,一双脚在白玉砖石上扑腾,他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,在临下高阶时候大声问道,“仲父!你可知道这合宫的云台,是谁种下?”
阿磐头皮一麻,到底最后落到了那片芸薹上去。
晋君望他,从他的语气中实在听不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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