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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人知道。
阿磐想起自己最初得见谢玄的时候,那时只觉得他恍若神明。
便是背负了许多那些不好的名声,似什么阴狠暴戾,杀人如麻,便是手中也果真沾了许多的血,也果真杀了许多的人,便是这大明台的九丈高阶也果真沾染上了鲜红的血渍,然他仍旧是干干净净的。
背负了国仇家恨,亦一样师出有名,志存高远,也至纯至粹,他的心亦一样是一尘不染的。
他立在那里,沐在光中,这偌大的王宫庄严赫赫,延绵几百里,都是他的故宫,也已经是他如今的宫阙。
就在这片宫阙,魏氏曾使姬氏血流满地,没有多少年过去,姬氏的子孙以另一种方式杀了回来。
魏赵韩三国的先祖可曾想到,竟会有这一日,竟这么快就会有了这一日呢?
不知。
打了这么多年的仗,已死了太多的人,然魏国政权的过渡终归是十分平稳的。
他看起来在陪惠王胡闹,可如今便知道,他没有一句话是多说的,也没有一件事是白白做的。
兵不血刃,不费一兵一卒,没有伤及一个无辜的百姓,甚至,连把火都没有放,连一屋一瓦都没有损毁。
上兵伐谋,其次伐交,其下攻城。
武力不过是他最后的手段。
这是魏人的幸事,是魏国的幸事,亦是谢玄无量的功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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