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明是令人敬畏的,然谢玄是令她心疼的。
试着去抱住他时,才察觉他紧绷的脊背蓦地一松,兀然就松缓了下来。
他整个人又何时不是绷着呢,心神绷着,身子也绷着,整个人又何时不是如临大敌呢。
他必很累。
可也不知说什么才能分担压在他心头的重量,不必握住那人的手,便也知道那人掌心冰凉。
殿内的稚子又在大闹,继而响起了孩子哇哇的哭声,必是他们把谢挽吵醒了。
阿磐就靠在那人宽阔的脊背上柔声劝他,“进殿歇一歇,喝口水,看看孩子吧。”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不管是萧延年还是谢玄,就连从前第一次相见的谢密,总是愿意听一听她的话。
这天下人谁也拿不了谢玄的主意,可就是这样的人,他竟愿意被她拿主意。
他竟愿意,竟肯。
果然随她转身,也果然随她进了殿。
原先一前一后地走,走了两步便并起了肩。
阿磐身量与那人差上许多,步子也比那人少上许多,然那人愿意将就,因而走得不快,她不必仓皇跟着,因此走得从容不迫,不慌也不忙。
进殿的时候,谢砚和谢密还在闹腾,被赵媪和莫娘一人一个隔离开了。
他们各自在赵媪与莫娘怀里往外挣,似小牛犊一样朝着彼此挥拳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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