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至天明,来禀的人愈发的多,谢玄却逗留在大明台,仍旧不肯见来客。
由着西太后一次次叩门,叫嚷,闹腾个不休。
他与自己的先生和将军们议事,就在正殿,不曾避她。
说的都是国事军事,譬如如何处理魏罂,如何安置赵叙,如何宗庙告罪,商议如何平稳地过渡政权,如何在列国国君与魏国的百官面前堂哉遑哉,改朝换代。
他们没有提起过西太后来。
也许在他们眼里,西太后不过是这朝代更迭里最无关紧要的一环,因此实在不必提及。
是了,魏王都成了这晋王宫的笼中鸟,百官也一样都成了这晋王宫里不自由的“宾客”,谁还把一个无权无势的太后放在眼里呢。
因此,他们甚至提起了如何安置赵国的公主,都不曾提起一句魏宫的太后来。
他们不避阿磐,阿磐却是一个最有自知之明的人。
她不愿问起军政大事,亦不愿他们的军政大事传进到她的耳畔。
不愿,不肯,不使他们为难。
既知道崔若愚始终心有疑虑,因此话听到半截,便寻个由头离开大明台。
由头多的是,最好的就是孩子们。
她和赵媪莫娘一同带着孩子们在大明台玩,
这一日过去,第二日又过去,听说西太后与宫眷们再熬不住,一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