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凤玄,我要见见阿罂!”
那人似体察不到她思子心切,兀自坐在案前,自斟自饮,优哉游哉地说话,“他病了,要一人静养。”
西太后蹙紧眉头,一双养尊处优的柔荑抓在青铜案上,“什么病?凤玄,你别想诓我!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?你........你软禁他了!”
那人兀自饮茶,轻声发笑,“是。”
西太后大抵没有想到那人装了这数年,如今竟连伪装一下都不肯了。
不伪装,就是要撕破脸。
撕破脸,于她们母子而言,可不是什么好事啊。
西太后因此一时气噎,那戴满指环的手益发骨节发白,嗔了一句,“你……你好狠心啊!”
斥完了狠心了,又倾身上前低声责问起来,“凤玄,这数年父子情分,你一点儿都不顾了吗?”
那人嗤笑了一声,睡足了觉的人看起来容光焕发,顺着西太后的话茬不慌不忙地说话,“呵,孤可没有这样的不孝子。”
西太后一噎,含着哭腔问,“那,那你我这多年的情分,你也全都不顾了吗?”
那人挑眉笑,“哦?说说,你我有什么情分?”
西太后脸色煞得一白。
这便是不认了。
这便是把西太后从前在魏宫里的话全盘掀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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