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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而一双手去抓住了大殿主人的脚踝,仰起头来的时候泪眼汪汪,“你要逼我,我就死给你看!”
那人已是油盐不进,剑尖就在殷灵运手上闲闲描画,“你舍得死?”
他必知道,若舍得死,就不会贸然进宫了。
可殷灵运与旁的女子到底不同,旁的女子在谢玄这里没有任何招式管用,旁的女子也不敢缠着他,抱着他,偏偏殷灵运能凭着那些年少时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分,在谢玄面前撒娇撒痴,撒泼打滚。
她瘪着嘴巴,滚着眼泪,“你舍得我死,我就死!”
也是了,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,实在也不必端什么架子了。
就做回从前那个不曾嫁人不曾进宫的小青梅,也许是她褪去这身尊贵的冕服之后日思夜想都想要做的事。
可谢玄一点儿脸面都不肯留,那长剑“啪”的一下,猛地就敲中了殷灵运的骨节,“你死不死,与孤有何干系。”
他是一点儿力道都不肯省,敲得那妇人乍然一声凄厉的惨叫,“啊!”
这小半日的工夫,她惨叫的声响可不少。
惨叫的同时猛然就收回了手去,疼出了一头的冷汗。
疼得全身止不住地哆嗦,攥着那双被敲狠了的手在一起使劲地绞着,揉着,搓着,“啊.........啊..........你.........我从前..........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..........你竟这么狠心啊.........”
大殿的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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