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榻上,你是王父,你没什么好担忧的,你不怕引得满城非议,可也不怕你的谢夫人.........”
她说着便笑了起来,笑得十分妩媚,“不怕她看见,我这一丝不挂,都是王父一件一件剥下来的吗?”
殷灵运就是有这样的本事,无中生有,无事也能叫她掀起三尺浪来。
可惜她不知道,她今日的狼藉一点一滴全都落入了阿磐的眼底。
她还在洋洋自得地期待着谢玄的惊慌。
哪怕只看见一丝的惊慌从大殿主人的凤目中闪过,她便不算输得彻底,便算她小赢一场,便算她掰回了一局来。
然而没有。
大殿的主人早看够了她的卖弄风骚。
那一双凤目移向别处,连看她一眼也没有了。
他愈是不理会,殷灵运便愈是要笑,她不信谢玄就真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。
因此要笑,笑得花枝乱颤,“那我便告诉她!告诉她,你是如何剥开了我的冕袍,叫着我的乳名,又如何撕开了我的亵衣!如何..........”
殷灵运还没有说完话,阿磐便从屏风后绕了出来。
她穿着谢玄为她备下的曳地长袍与镶嵌着珍珠的丝履,那绯色的长袍趁得她端庄柔和,她一步步往前走去,袍摆便在她的珍珠丝履上荡出来一圈圈优雅从容的涟漪来。
她吟吟笑着,开口说话的时候,慢声细语,“不必你说,我都看见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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